他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球。

他慢慢缩成一团，鼻尖泛酸，开始啜泣起来。

声音低低的，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顾霖，我知错了，我不应该干那事的。

明明知你会生气还了那事，是我的不对，我好怕黑，你可不可以快回来？

虽然知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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